达米安你奶嘴掉了

【Batfamily】确认过眼神，是要挨揍的人（上）

※CP：超蝙/Dickjay/Kontim（这对在下篇）

※一个关于达米安四处打工（搞破坏）赚钱的故事。

※我又来搞傻白甜了。

“超人。”

“布鲁斯。”

“叫我蝙蝠侠。”

“晚上好，蝙蝠侠。”克拉克弯下腰，吻上对方的后脑勺，蝙蝠侠微微偏过头，有些不自在。

“这里是瞭望塔。”

“只有我们两个。”克拉克挪开旁边的椅子，“我来换班了。”

“都那么晚了。”布鲁斯揉了揉眼角，但他的一天还没有结束，接下来还得夜巡。

“别太辛苦了，作为一个人类。”克拉克有些心疼，但他不敢把这份心思太过暴露，以免让对面这个好强的人类产生没有必要的误会。

“习惯了。”布鲁斯敲击了几下键盘，将桌上的几个文档关掉。

“这是什么？”随意瞟了一眼，克拉克被眼前一连串的零给弄晕了。

“账单。”将文档都归类后，布鲁斯推开键盘，站了起来。

“嘿，”超人有些尴尬，“下次任务我会努力控制战损。”

“不是你的。”虽然不想太多地解释自己的家事，但是布鲁斯想起两人刚建立起来的那种‘不同寻常的关系’，他的心里突然有些柔软，随即脱口而出，“是达米安上个月的账单。”

“达米安？你十岁的儿子？一个月的账单？”克拉克有些不理解的重复。

“是的。”布鲁斯奇怪的看了对方一眼，似乎不理解这个氪星人一脸震惊是为什么。

“我看到了一张五百万的支票？”

“对，他和我解释过，给丧钟的。”布鲁斯点点头，是有些过分了，不过可以理解，“正常来说一个月能控制在十万以内。”

“你给你的儿子，一个月十万？？？”克拉克想起自己做记者拿的那些可怜薪水。

“很多吗？”布鲁斯抚着下巴，“毕竟他和他妈妈一起生活的时候，也差不多这个数字，我问过塔利亚的。”

“那个悬赏自己儿子人头的妈妈？”

布鲁斯突然无言以对。

“这不是很多，是非常多。”克拉克想起对面这个人可是含着金汤匙的小少爷，金钱对他来说也只是一串数字而已，“你知道我小时候，一周从父母那就只能得到十美元，还是用家务活换来的。后来能打工了，就全是自己赚的了。”

“正常家庭？”

“正常家庭。”克拉克点点头。

“好的，非常感谢你。”布鲁斯抓起对方的手握了握，如何养孩子正是他永恒的难题，能有个人给出正确建议真是太好了。

我更想要一个拥抱或者一个吻。目送蝙蝠侠离开，超人苦笑着看了看手，而且一个氪星人来教地球人怎么正常‘育儿’真是太诡异了。

“就是这样。”达米安双手叉腰脸颊还气得鼓鼓的，他今晚从哥谭跑来布鲁德海文就是为了向迪克抱怨，“父亲是烧坏脑子了吗，居然说从这月开始，一周只给我十美元的零花钱！”

正在穿制服的迪克还不忘转头教育他的小弟，“不可以这样说布鲁斯。”

“你到底站在哪边？”达米安哼了一声，看迪克不再理他，便抱起沙发上的抱枕，窝进沙发里开始生闷气。憋了几分钟后，也许是在思考，他摸了摸下巴，“父亲是不是被脑控了？”

“我想……没有吧。”迪克终于穿上了制服，“咦，我的棍子呢？”

“那里。”达米安指了指某个堆满垃圾的角落继续抱怨，“十美元？那还不够我的一顿饭！我还有泰特斯，蝙蝠牛，阿尔弗雷德和歌利亚要养呢。”

“阿尔弗雷德会很愿意你按时回家吃饭。以及据我了解，你那些宠物的饲料也从来不是你买单。”迪克从那堆垃圾里翻出他的棍子，“对了，如果你不介意，我这还有一袋猫粮你可以拿走。”

“你就用猫粮打发我？”达米安提高了音量，他正在爆发的边缘徘徊，“我像是乞丐吗？格雷森？”

“嗯，那么你想怎样？”夜翼转过身，戴上他的面具，“我保证，布鲁斯没有被脑控，也许他只是想做个正常点的父亲。”

“我们从来都不正常。”

“也许你可以试着变正常些。”

“先是送我去学校，接着是控制我的零花钱，”达米安泄愤地将抱枕扔向迪克，“我可是罗宾！”

“我也曾经是罗宾。”接住抱枕，迪克将它抛了回去，“我也上过学，小D。”

“但你不是被刺客训练长大的。”

“说到点子上了。”迪克走到沙发旁，揉了一把达米安刺刺的头发，“也许这是考验你的机会，在任何环境下都能够生存下去，你可以吗？”

“啧，只是没有零花钱而已。”达米安拍开头上那个碍眼的手，“但目前有一个紧急状况。”

“什么？”

“我想买一盒新游戏。”

“所以你并不是来向我抱怨布鲁斯。”迪克气笑了，“你是来借钱的吗？”

“父亲没收了我所有的银行卡。”被拆穿的达米安一点儿都不脸红，“德雷克那个混蛋还给他通风报信，注销了我所有的秘密账号。”

“……”

“这是犯法的！”想了想依旧很生气的达米安，“人权呢！”

“你才十岁。”迪克扶额，“你就不能像个正常孩子一样玩玩泥巴么？”

“借，或者不借？”达米安不想玩泥巴，只想玩‘奶酪海盗3’。

“咱兄弟俩，就不要提借了，一盒游戏而已。”迪克挥了挥手，“不过你得帮我做件事，就当做跑腿费吧。”

“我是罗宾！”达米安顿了顿，“蝙蝠侠之子。不是你的快递员。”

“是是是，那就是顺路帮我个忙？”

“行吧。”

于是达米安带走了着迪克交个他的一封信，以及一袋猫粮。

“啧。”达米安将最后一名刺客踹进河里，为了让他不荒废武技，母亲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没事就送些菜鸡让他锻炼一下。他摸了下口袋，果然刚才与刺客们打斗时飞出去的白色物体不是他的错觉，他把夜翼给他的信搞丢了。

达米安用五秒钟思考了一下，又用十秒钟回忆了一下迪克写信时念念叨叨的那些内容‘周日，晚上八点，天桥’，关键信息他都掌握了，这都不是什么大事，他拍了拍衣摆的灰尘，重新隐入了哥谭的夜色之中。

于是当杰森回到家里的时候，第一时间就发现了那封用匕首钉在他家门框上的纸。

‘周日晚八点天桥。夜翼。’

我最近没有得罪他吧？杰森盯着这白纸黑字思考了半晌，他也没有得罪布鲁斯……吧？所以为什么要在他家门框上戳个洞呢？他心疼的摸了摸门框，打算在周日把迪克狠狠揍一顿。

“这他妈不是决斗吗？”红头罩有些疑惑的看着眼前一身常服的迪克。

“哪里都不像是决斗吧？”迪克打量着一身武器的红头罩，“你就算是想拒绝我，也不用抱着杀死我的心态吧？”

“什么？”杰森不明所以地拿下他的头罩。

“求爱是所有动物的天性，”迪克有些失望，他还以为杰森出现就是代表接受他了，“不要那么抗拒，小翅膀，就算你不喜欢我……”

“等等，什么？我没有不喜欢你！不对，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喜欢你，想和你交往，那种带着浪漫的，以后还能进一步发展成精神与肉体双重关系的交往。”

杰森瞪大眼睛看着眼前的人滔滔不绝讲着他每个字都听得懂但是连起来他就有些无法理解的句子，然后脸颊开始慢慢泛红。“你是在向我表白吗？迪克·格雷森。”

“不然呢？”迪克试图再挣扎一下，“你看到那封表白信了吧？再考虑一下好吗？”

“就这玩意儿？”杰森掏出那张皱巴巴的纸，“这叫做表白？”

除了时间地点，他那洋洋洒洒写了满满一页的情书呢？辨认出那有些熟悉的字迹，迪克完全肯定这个锅应该是谁的了。

“你让小恶魔扮丘比特？”杰森趴在桥上，和迪克肩并肩靠在一起，在了解了事情的始末后，他忍不住笑出声，“这招真是太绝了。”

“事实证明他能送出去的也只能是战书。”迪克也有些哭笑不得。

“你为什么不能打个电话，或者当面和我说？”

“我是个老派的男人。”迪克一直盯着桥底下行驶过去的汽车，一心一意似乎在数汽车，“所以你的答案呢？”

“既然你这样老派，”杰森说，“那我们就只能从拉手开始了？”

“你想从哪里开始？”迪克猛地抬起头，他确认和他对视的人眼中不是玩笑，而是和他一样认真的目光。

两人对视了片刻，杰森干咳了一声，率先移开了眼神，只是桥上昏暗的灯光还是把他有些泛红的耳朵照射地清清楚楚。

迪克咧开嘴笑得有些傻，他伸手抬手杰森的下巴，让对方的脸重新处于自己的视线之下，然后他凑了过去，“其实我更喜欢从接吻开始。”

天桥上两个人影慢慢叠成了一个。

达米安蹲在某栋高楼的楼顶，拿着望远镜看了一会儿，然后砸了下嘴，扔掉手里的爆米花，原来不是决斗啊……

TBC